哄地陈兰一直咯咯地笑,说她的嘴抹了蜜。 两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。 “兰姐,我观你脸色不好,刚才还咳嗽,看起来不像是普通风寒感冒,是不是身有旧疾?”阮秋月在两人熟稔许多之后,开口问道。 “我身子骨从小就弱,那次流产差点要了我半条命,虚弱气短,这养了三四年也没养回来,动不动就咳嗽。”陈兰叹了口气,眉眼间露出一抹浓浓的忧虑。 “我能给你探探脉吗?”阮秋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