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庆冷冷地哼了声,“除了你做贼心虚,谁也不会这么想。” 阮秋月盯着他瞧了半晌,见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,背部一直挺着僵着,有些奇怪,不由问,“你后背怎么了?受伤了?” 李大庆进屋的脚步一顿,本来就冰冷的脸色,瞬间乌云密布,阴沉不已,他咬咬牙,压抑住内心的恨意和愤怒,从齿缝中挤出来一句,“……没事。” “……那畜生打你了?”阮秋月试探地疑问,可心里却觉得八九不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