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身在墙角,轮廓淹没在阴暗中。 爱迪生端坐着,凝视着眼前那一小片月色,脸部的每根线条都在沉默。在他的视线上方,有一根麻绳正静静地悬挂在静夜中。那张开的绳套,仿佛野兽的血盆大口正吞噬过来。无声的压抑把他缓慢而窒息地吞没。 这儿就是熊毅上演最后诡计的牢房。 爱迪生仍记得,他赶到时,熊毅早已气绝身亡。尸体在逆着光的角度,死亡在瞳孔里蔓延。 “瞧见了吗?这才是恶鬼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