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宫外的时候,想着进了宫,一切都会明朗了,可是原先,对他而言一片明朗的后宫,早已经不是原先的样子。 她对着母后的尸体痛哭不止,一是因为母后的离世,二是因为她的无所适从。 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却不知道哪里是突破口。 阿蛮哭的累了,倦了,守着母后的棺椁,昏昏沉沉地睡了,直到身畔有人轻轻推了她一把。 “你是谁?你来做什么?”阿蛮看着眼前陌生的宫女,一脸戒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