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众人震惊。 唯独夜王,淡淡勾唇,仿佛是早就料到了。 陈太君沉声道:“走,回去再说。” 子安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惠庆宫的,满心的悲愤,说不出的憋屈,说不出的委屈,说不出的气愤。 为她自己,也为老七。 壮壮问了了情况,子安也复述了一遍。 梁王坐下来,喃喃地道:“怎么会这样的?我们做这么多功夫,不都白费了吗?” 夜王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