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收徒之后,离开这巴州城便是、届时管他火烧禅天,又有他何妨? 正是心中有所释怀,魏央直接走上高台,静静的合拢了双眼,也不理会台下如何喧闹,打坐在金色的蒲团之上。单不说魏央修为如何?便是这般的从容淡定之举,还真有些高人的味道,令不少势力之主纷纷眼中一亮,心中暗自点头。 “师父,已是辰时,是否?” “敲钟鸣道,你且坐在我的身旁。” 魏央睁开双眼,扫了一眼依然喧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