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也不介意,干脆坐下。 齐朗看着她,眼神恍惚了一瞬,总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某个熟悉的人的影子。 他顿了顿,问到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他心尖上像是吊着一桶水,因为太重,所以将他整颗心脏都拉得一直往下坠,而且扯得他心脏像是要割去一块肉那样,生疼。 宋晚笑着,答,“宋晚啊,我不是一进门就自我介绍了吗?” 齐朗大惊失色,却因为有了心理准备,勉强没有做出过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