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顾忌,除了他的家人,还有什么能威胁得住他的?”而后看向梁贞,“他招了吗?” 梁贞道,“回主子,起初不招,见他兄长之子的人头落地,就招了。” 虽未详尽说明,但一句话已能说明那场面的血腥。 皇后急了,“那个狼心狗肺的奴才,他到底被谁收买了?” 梁贞未回答。 太子道,“说吧。” “是,主子,”梁贞这才回道,“收买王玉福之人的身份,连王玉福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