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疆贼寇作乱,战死疆场,但这贼寇来的蹊跷,东南大营靠近苗疆,这些年苗疆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一向太平,哪里来的贼寇呢?” 仿佛忆起过往伤心事,司含玉又掉了两滴眼泪,又道:“父亲一身武艺,手下亲兵也身经百战,遇上那些贼寇,却没有一个人能逃掉,这岂非怪哉,与其说那是贼寇,倒不如说是杀手,后来此案震惊朝野,司礼监按律命人查访,当时司礼监副座却命人草草杀了一批流民草寇,又以东南天气炎热不宜保存尸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