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切什么,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 这一切,容姝都暂时还不知道。 她送走陆起后,就继续沉浸在了漫长且枯燥乏味的工作当中。 一直到了下午,傅景庭打来电话,她才放下钢笔,伸了个懒腰,放松了下来,笑着接听了电话,“喂?” 她声音软绵绵的,透露着疲惫的意味儿。 傅景庭坐在车上,听出来了,眉头微皱,“工作很多吗?” “还行吧,不怎么多,你怎么问起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