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了?” 提到这个,傅景庭眉头就拧成了川字,“还是那样,这么多年了,刘老早就把所有痕迹都清除的一干二净了,找到的也只是凤毛菱角,根本构不成决定性的证据,所以我已经请了时墨来海市了。” 听到这个名字,容姝瞳孔一缩,“就是那个帮助顾漫音,给你催眠的时墨?” 那个她见过一次,至今还留给了她影响及深的男人。 那个面无表情,一头白色长发,面容美到至极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