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从他义无反顾跟着她跳下悬崖,从他明明胳膊快要支撑不住,还紧紧的抱着她不愿意把她丢掉的时候,她就已经不讨厌他了。 他甚至值得让她尊重。 “听你这么说,我很高兴,并且我做这些,也是值得的,至少让你不讨厌我了。”傅景庭看着她轻笑。 “容姝。”他忽然又喊了她一声。 容姝对上他深幽的眸子,“怎么了?” “我们可以,先做朋友吗?”傅景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