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淮神色一怔,“给容姝下药?这怎么可能!” 容姝这几个月都没去过他的会所。 他的员工,怎么可能会给容姝下药。 “不是现在,是三个月前,我和容姝那件事的那天,你的员工被顾漫音收买,在容姝的酒里下了药。”傅景庭拧眉,忍着怒火说。 程淮惊呆了,好一会儿才压下震惊,脸色阴沉的说“这件事情,我不知道!” “我知道你不清楚,如果不是我调查,我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