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烦躁。 傅景庭按住顾漫音的手,嗓音沉沉的,“今晚你陪着顾伯父一直跟人打招呼,挺累的,坐吧。” “好。”顾漫音浅浅一笑,在男人手边坐下。 她剥了橘子,递给傅景庭,傅景庭却没接,只看着她,“漫音,当年车祸怎么发生的,你再跟我说一遍。” 男人眼神深沉又锐利,好似能洞察人心,顾漫音对上时,手一颤,差点把橘子扔地上。 “我在医院睡了太久,好多事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