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,我方才勉强俯身,将那火红色的珠子抓在了手里来。 它在我手中,不用力,就没有任何热力,凉悠悠,就一正常的珠子。 白老头儿将我扶起来,又将我给弄回床上去之后,仿佛跑了个马拉松,浑身都出汗了,坐在椅子上面喘气,说你个石猴,是真沉啊。 我苦笑,说您这话说得没头没尾,我怎么就石猴了? 白老头儿指着我说道:“你敢说你不是灵明石猴血脉的夜行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