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那个无力的记者,于江江也没有生气,只是笑眯眯地陈述:“我遇到一个采访我的记者,他说起以前我被人取外号叫‘黄江江’的事,问我从来没有成功独立策划过一个婚礼,怎么还能拿婚策的经历炒作成为情感主持人。” 段沉挑了挑眉,“这么无礼?所以你抽他了?” “并没有。”于江江抿唇:“只是因为他我想起其实我还是成功策划过一场婚礼的。” “噢?什么时候?” “大约是‘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