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,我很抱歉。”权淮琛低着头,很是内疚。 除了抱歉和治疗,他不能够为宋筝焉做什么。“抱歉?抱歉我的焉焉就能从那病床上起来吗?”宋母的眼神里全然都是对权淮琛的憎恶,在她看来,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他引起,“是你造成的,是你造成了这一切!焉焉去找你的时候,一定很高兴,可你却这么对她,你却这么对她!权淮琛,你是人吗?你明知道焉焉那么喜欢你,你又为什么要给她希望,你……你从一开始就表明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