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不心疼,我却疼很。” 拿帕子抹了抹眼角,贾母见两个儿子还是同以前一样神色恭顺,她稍有不满就跪地告罪,心里被姻亲们之间糟心事儿拱起来火气才总算平顺下来,言语间还是带着说一不二威严:“眼看着那个林崖野性难驯、行事不成体统,我这心里就跟油煎过似,这满腹话也不知跟哪个去说,万幸苍天有眼,还有一个林崇,虽说与林崖一母同胞,本性上却是个好孩子。” 这就是明着告诉贾赦贾政,她老人家瞧着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