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燎的,赶紧掀开被子下床,从暖炉上拿下茶壶,连喝了几杯,才觉得稍微缓解了那久旱一般的渴意。 陈浮生放下茶杯,在额头上抹了一把,汗津津的,全是水迹: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还好只是梦,倒是自己把自己给下着了。” 说完,呼的,突然一阵风吹来,他身上被恶梦吓出来的湿黏湿黏冷汗,登时透起一股冷意,让他当即就打了个冷战。 伺候的丫鬟一向警觉,不过昨晚睡得比较晚,又正是渴睡的年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