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聂姐姐诗才高绝,她不在,诗会不是黯然失色,而是毫无颜色。”跟在后面的抱琴小下巴连点,可她点完,又有点疑惑,“往年的诗会还是挺好玩的,那时怎么就不会这么想呢?” 说话间,两人出了后院,两个腰间鼓鼓的轿夫抬着暖轿跟了上来。 王琼英要出去凑热闹派遣心中抑郁,不需要坐轿子的,那两个轿夫抬着轿子辍在后面。 走在大街上,看了一会彩灯,猜了几个灯谜,王琼英就意兴阑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