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浮软,一度被快意麻木的某处此时疼得厉害,总算胎儿并无太大异样,让她略略放心。 韩天遥已整理了衣冠,坐回到书案旁,拿十一伤过他的飞刀挑了挑烛火,继续品饮他的美酒,再不看她一眼。 外面已漆黑一片,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。大颗的雨滴打在帐篷上,笃笃笃汇作一片,震人耳膜,偌大的军营便再听不到别的动静,全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。 但韩天遥到此时都不曾动手,便不大可能再冒着大雨连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