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扔了。 她已不再是他的十一,她再与他无关。 腕间的伤在隐隐作痛。 每日将快要愈合的伤处撕开的痛楚,仿佛能压下另一处翻涌的情绪。 于是,美人歌舞间,他似又找到了隐居花浓别院时那种平淡的欢乐。 一切已恢复原状,好像从不曾失去什么,真的挺好的。 冷硬的唇角弧度轻轻扬起,如指底的琴音缓缓漾开。 散落的琴音在萦着菊英清芬的屋子里跳动,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