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得出他坚定却并不坚实的臂膀,以及胸膛里极不均匀的心跳。 他的呼吸温热地看扑于耳边,蕴着分明的哽咽声。 不知折磨她多久的子午叶终于被移去,折腾多日的蛊虫大约也闹腾得够了,暂时放过了她,锥心刺骨的剧痛便缓和许多,只是面部火辣辣的,烫得厉害,也痒得厉害。 她皱紧眉,在那人肩上蹭了蹭作痒的面庞,才因疼痛低低呻.吟出声窠。 听得她呻.吟,怀抱她的人却也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