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通红的眼看向韩天遥,“你说,换了你,你受得住吗?” 韩天遥眼前恍惚又是那个衣着邋遢的女子,在金桂如雨里懒懒举起酒壶,朦胧着醉眼向他散漫而笑,“来,再来一壶醉生梦死……郎” 深黑的眸宛如此刻的夜,他焦灼地眺着远方,寻觅着那不可能在此时此刻出现的身影,低低道:“嗯,受不住。即便是男人,也受不住。锎” 花浓别院被夷灭,遇害的虽有妾室和同族亲友,他尚悲恨相继,一改素日主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