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都是面面相觑。

通天教主对姜子牙的能力已有了大概的预估。

看“空”那副样子不似作伪，姜子牙多半是关闭了“稷删空间”进出的权限。

想到这一块神奇的地方，通天教主的兴趣更大。

“空”看不懂通天教主的心思，但他依旧尝试了数次，可笼罩在通天教主周围的空间只是不断地晃动着，根本无法送进去……

意识到自己是彻底失去这个能力后，“空”凝声问道，“那片空间内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