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只能这样了。”裴宣一手拿着酒壶酒杯,一手搂住了言昭华,额头相抵,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,他可以完全不用顾及其他,所以动作完全随心。 言昭华不想挣扎,耳中听着他说话,早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,虽然还不太明白事情具体是怎样的,但是隐约知道,今晚她经历的事情,应该就是裴宣费心的结果,她太想他了,从前他几天就过去看她一回,她早就习惯那种频率,这段日子,言修封了长宁候府的守卫,裴宣没法再像从前一样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