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上云雾朦胧,水汽氤氲,从地下看去,只有一团模糊。 江鼎深深盯住云层,仿佛看穿了所有阻挡,看到了最深处的真实。 谢彦讶道:“怎么了?” 江鼎轻轻一伸手,一面镜子托在手中,镜中光辉熠熠,仿佛有珠宝聚山。然而仔细看去,镜中映照的,只有一条线,似乎是一道狰狞可怕的伤口。 镜子不断地发光,还在微微的颤动,镜子在动,江鼎的手也随之摇动。 谢彦再次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