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交给我,我替你做了。” 江鼎笑道:“不劳天官。俗务于我,也是一种经历。我喜欢这种俗务,是因为我是大俗人啊。” 谢彦一怔,随即道:“不错。不是你俗,是我俗,以己度人,才是真正的大俗人……哎哎哎,我又妄自揣测了。” 他这么自怨自艾起来,颇有点神神叨叨的感觉。 倘若在之前,江鼎只以为他异于常人,难以接触,但经过两次变故,他已经不再轻易地否定一个人,也不再随意定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