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自己,而是一个相伴多年,堪为知己的兄弟。 况且,对这个兄弟,他也不再“怜恤”,对于一个聪慧而坚毅的少年,即使逝去,也不必需要太多的怜悯。江鼎怀着亲近和喜爱,只想和江景共醉一场。 端起一杯酒,酒浆被月光映得洁白,宛如一杯银河沙。 “喝一杯。”江鼎眯起眼睛,将就被端了过去,这是敬酒的姿势。 “不会?”他笑了起来,“没出息,十八岁了,还不会喝酒?尝一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