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半个西阐国土著来说,江鼎对北阐国的地形一点儿也不了解。 因此,当那人带着他们偏离了回去的路,而走上另一条陌生而偏僻的小路时,江鼎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对。 宁邪真脸色却在不知不觉中沉了下来,他来得早,比江鼎更熟悉这里的道路,已经发觉那人分明在带着他们走向一条不归歧路,而且道路漫长,不知不觉间,已经走出两百多里地。 莫非有歹意? 心中警戒,宁邪真并没有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