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俊侠走到密道前,不片刻便听见了外面的交谈声。 牧旷达与韩滨沿路走来,身后跟随昌流君与武独,在走廊前投下了身影,走廊两侧则是一片漆黑,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 这一幕无比地似曾相识——那年的赵奎如今只是换成了另一名武将,而背后跟随着的,仍是武独与昌流君。 “该说的话都说了。”牧旷达道,“不该说的话,也都忍不住说了。” “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不该说的话。”韩滨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