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中,武独解开外衣,胸膛、肩背上缠着的绷带再次渗出血来。 “糟了。”段岭说,“你的伤还没好。” “不碍事。”武独说,“上点药就行。” 刺客们用的箭上淬了毒,但武独也随身携带着解毒的药,解药与毒性这几天里很是较量了一番,段岭也让牧府中人前去采买配制解药的药材。但城里不少药铺都已卖完了。 想也知道是蔡闫下的手,幸而房中还有不少药材,段岭再配了一次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