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他也一直防着我。”昌流君说,“他唯一相信的人,只有长聘。” 这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,段岭总觉得牧旷达一定还有后手,有这么大野心的人,定有相应的准备。不可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,直接就动手弑君。 “我建议你们派昌流君回去。”费宏德说,“一来可戴罪立功,二来可调查牧旷达。” “不。”这一次,段岭摇摇头,朝费宏德说,“这不是最稳妥的方法,牧旷达已经不相信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