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的商路,已征调了十来年重税。据说新太守初上任,便自掏腰包发放军饷,怎么想也不至于刮些民脂民膏。想来也是朝廷着急了,河北若再不起来,人都要跑完了,征兵也征不到,拿什么去与元人打?” 李衍秋答道:“总要有人守着北边的。” “是啊。”行商说,“如今天子也不知是怎么个打算,不知何时打回去。” 李衍秋以茶代酒,敬了他一杯,便打发他出去。那行商出得屏风外,便与伙伴们说道里头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