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夜里看看武独的信,突然觉得十分寂寞,还好他走得不是太久,未到望眼欲穿之时。 武独不在家里,哪怕再忙,也少了一些东西。最重要的是,随着时间过去,段岭有种强烈的不安全感。似乎武独不在,自己做的许多事都没人看,没有多大意义了。 虽说如此,政事还是得做的。 到得过生辰前的最后一天,流民已全部安置完毕。费宏德结完最后一个草案,朝段岭说:“殿下明日先好好休息。过得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