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与费宏德走在前,郑彦随侍,其余人等识趣地跟在后头。 “我在想,天下为什么变成这样了。”段岭朝费宏德说,“殿试那天,陛下出的题目是一道问策,当时果真太傻,居然会将天下出的事,单纯地归结于军事与国土上,现在想来,陛下一定将我看作小孩儿。” 郑彦说:“能看到这点,已是非常不易,其实那次殿试,并无几个人能有你这般深谋远虑。” “但这绝不仅仅是国土的问题。”段岭朝费宏德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