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宗真沉默片刻,而后写道:但我未曾见过,仅是听说,这把剑应当还在韩唯庸手上,相信我,我一定会替你取来。】 “另一把剑,是忽必烈的金剑吗?”段岭问。 耶律宗真虽未明白段岭为何谈及镇山河时会改用纸笔,说到金剑时又无所谓了,但他也不多问,只答道:“是,那把剑,是不是在你手中?” 段岭答道:“曾经在我手里,但在我逃走时丢失了。” “你记得最后一次看到它是在什么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