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”段岭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是好。 “你已经与他交过手了,不是么?”耶律宗真说,“还漂亮地给了他一记重拳,我想邺城外的那次惨败,他也许会一辈子记得。” “那是武独的战功。”段岭答道,“与我无关……” 耶律宗真沉吟片刻,段岭摊开一张纸,放在他的面前,顺手给他磨墨,却被耶律宗真阻住,叫了侍卫进来。 “这种事,以你的身份不该做。”耶律宗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