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旷达正在泡茶喝,昌流君则在一旁用午饭,矮案上放着他的蒙面巾,脸上刺青分明,边吃边盯着武独看。 “让你陪姚筝游玩。”牧旷达漫不经心道,“怎么把人给跟丢了,自个儿回来的?” 武独说:“她瞧不起我。” 牧旷达将一杯清茶放在案边,武独眼里带着些许惶恐,上前接过,喝了一口。 “面子呐。”牧旷达说,“是自己给自己挣的。” “是。”武独自觉颜面无光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