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们……是谁?” 殷泽龙用最后的力气从嘴里吐这几个字。他觉得这样做很是艰难,嘴里有股火烧火燎的怪味儿。就像口腔里含着天然气,用打火机点燃烧过以后的感觉。 很糟糕,有种血肉从骨骼上强行被剥离的剧痛。 刘天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。 “像你这样强大的感染体,新北京基地里还有多少?” 殷泽龙脸上一片愕然。 他听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