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艳红没有问过那是什么针水。 这个男人虽然吊儿郎当,却可以信赖。 何况,他现在已经是我的男人。 尽管对于罗宽的了解还不够多,但是杨艳红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。还是那个让所有男人都无法理解的借口————这是女人的直觉。 这个季节的雨通常不会很大,下得时间也不长。列车正前方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很快变得稀疏。杨艳红打开了大灯,因为天色正在变暗。 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