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路上我就打听过,县城殡仪馆那边有个冷库,还单独设了个尸体检验所。今天来得仓促,法医科只有我一个人。没办法,只能连夜奋战,事情做一桩少一桩。” “你也是个苦命的家伙。” 黄河闷闷不乐地发着牢骚。 唐威的话,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几小时前在客车残骸上,突然站起来向自己发起攻击的那个女人:“我说,今天这件事倒是真的很奇怪。我敢用脑袋打赌,那女人当时真的是已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