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很黑,很暗。 城区北面高耸大楼顶端的方形立面巨钟,指针已经走过二十点五十分的刻度。交通晚高峰早已结束,路上的车流仍然显得密集。不时有依仗技术良好,无惧交警恐吓的电动车骑手,从被红色信号灯阻拦的街口冲出。身后,立刻跟上一大群把时间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,连一秒钟也不愿意多等,数量密密麻麻的随行者。 “这些憨砍头呢,杂个是一点都不自觉……闯红灯,又不是赶着投胎。怪不得人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