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的旁边，她很明确的问道：“你感觉到了？”

秦川当然知道纸鸢说的是什么意思，也很快点点头，的确，不仅感觉到了，而且感觉得非常的明确。

“实际上那个目光在盯着你，哪怕是我看你一眼，都能感觉到那股目光的锐利，让我有些难以呼吸。”纸鸢缓缓说道，只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过于淡定了。

“我不确定这个目光的意义是什么，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，他们感受不到，应该还是实力不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