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好过不少。 熬过这一难,算是得了教训,他老大应该不会计较了。 温然眼眶有些热:“溪溪没吃过什么苦,我将她保护得太好,以至于让你们总是受气。” “老大,何必说这些。” “我要说。” “行吧,你说。”安元不介意,只要温然好好赚钱,他一点都不介意孟溪态度。 温然和安元唠唠叨叨了一大堆,说了一个晚上。 家里的孟溪也回神过来,还做了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