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大不了的,当年公子中剑命垂一线,还不是芍药一手服侍公子?换洗衣服,擦拭身体都是芍药一人所为。公子身子……芍药哪里……哪里没有看过……” 虽然话语如此霸气,但芍药的头却已经低到了胸口,就像一只鸵鸟一般,要将自己的头埋在双峰之间。宁月脸上的坏笑更加的肆无忌惮了,轻佻的眉毛,仿佛一根弹簧在伸缩。 “芍药,你想哪去了?我问的是,我身上这身衣服哪来的?草原上应该不可能找到卖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