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见粘罕已经被五花大绑,我拿了个二道贩子卖拖鞋用的塑料喇叭冲金兵喊话:“你们这里谁的军衔最高?” 金兵蹲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,正在窃窃私语的工夫,一个人愁眉苦脸地站起来道:“也别选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 我一见就乐了:正是上次偷袭梁山大本营掉坑里胳膊脱臼那位,看来他旧伤还是没怎么好利索,这回又耷拉着两只手来到了我面前。 我笑道:“哥们,咱俩有缘啊。” 那金兵头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