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地什么也没有,我披了件外衣悄声来到门口,心情禁不住有点紧张,毕竟磕了好几个月,最后虽然我都能化险为夷,可也被老东西整得够狼狈的,现在终于就要见面了。 我深吸一口气,打开门一看。外面果然站着一个老头,只见他皮肤光洁,面带微笑,银丝一样的白发梳得一丝不挂……呃,是苟。总之看起来不但不像个逃难的人。反而更像是一个得体的绅士,我愣了一下道:“怎么是……”我忽然发现这人我认识,这不就是我那位邻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