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精库再多,还不是为你准备的?” 包子闻弦歌而知雅意,骂道:“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流氓?” 我也搬个小板凳,亲昵地蹭着包子:“难得就剩咱俩了哈。” 包子站起身说:“你把豆角摘了,我去做饭。” 包子站在厨房,探出头来说:“强子……” “啊?” 包子欲言又止,最后期期艾艾道:“咱俩结了婚,大个儿他们是不是就要走了?” 我心一提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