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后悔——起码应该带着戴宗来的,人家最菜的一个冲上来我也只有抱头一蹲的份了。 吴用笑眯眯地一抱拳:“我们是来拜访段馆主的。” 台阶上那位见我们只有两个人,似乎也没有恶意,牙膏沫子也顾不上擦,口气不善地说:“等着,我说一声去。”说着跑上了楼,不一会站在二楼阳台上冲我们喊,“上来吧。” 他这一喊楼上楼下又探出十几个脑袋。其中包括和我们打过比赛的矮胖子他们,都挑衅地瞪着我